我看了一些有關禪坐的書籍,提到除了坐禪之外,在日常生活中可以隨時以正定來觀照自己的心念舉止,甚至和人說話做事也在正定內觀中。好像在一面開車,一面和車上乘客說話。
我照著以上這個方法學習之後,覺得很好。
可是在正定觀照中會有一些奇妙感受,不知道對不對,所以想請法友指點。以免我走上錯誤的道路而不自知。
例如有時有四禪所描述的那種<捨棄、念住、明覺>清明平靜的感受;有時不想有心理活動,覺得是一種負擔,想息心入定,類似四禪八定的<滅想定>。這兩種感覺是自然生起,可以隨我的心意自然的交換正定的方法。
四禪八定中我比較會用這兩種。生活及工作中用四禪,感到心有點累了,那就進入八定。
從我真的想練習正定( 9/9 ),大概是第二天(9/10)便開始有這種覺受。一直到今天(9/15)是第六天,依然沒有退失,好像已經成為一種生活能力、生活態度。
(1)、可是我有可能在聽聞這種簡單的修行方法後,去練習不久,就有進步那麼快嗎?我以前一直以為四禪八定不知道要練習多久。要用什麼奇特的心法去修。
(2)、一方面做日常生活的活動,一方面也可以處在四禪八定中覺照?我以前一直以為修行人要坐下來靜坐,才可能會產生這種境界。
(3)、會不會是如法友說的狂喜現象?如果一直不退失,就是真的?例如一年、十年、一輩子。
我相信這裡的法友可以給我許多的好建議。先感謝法友們。
禪修疑問
你這個問題很難直接回答,因為阿迦曼尊者和你都不是用的標準的佛教的名相(詞彙)來描述的。總的來說,泰國的禪師更喜歡用自己的語言來闡述自己的修行經驗和講述佛法。這可能有其歷史原因。 按照迎福寺上面的資料,泰國法宗派的創始人是當時的王子,他尋遍全國都沒有找到解脫之道,所以得出結論解脫之道已經失傳了,所以只好發菩提心。 阿迦曼尊者通過自己的極為精進的努力,證得了很深的禪定,超過了他的老師,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泰國後來的很多有名的禪師,都是傳承阿迦曼尊者的法。
不用標準的佛教名相講法,普通人比較容易懂,所以很多人開始喜歡看泰國禪師的得書。但有的人在這方面走得太遠,因為在甚深法義方面也過分的脫離經典,所以他們講的法變得很有爭議,比如佛使比丘和摩和阿迦布瓦,而他們本身的修行也受到人們質疑。
而在緬甸,佛教的傳承好像沒有中斷過,也許因為傳承的緣故,他們喜歡引用佛教名相來講法,即使講得非常白話,也會圍繞這些名相來講。另外可能和他們重視阿比達摩的傳統有關。
我個人的觀點是,我們學法,應該盡量把三十七道品搞清楚,將我們的經驗盡量翻譯成和三十七道品以及佛陀講的修行次第相對應的語言。這樣有利於清楚知道,我們走的路是不是很正確,而不至於像你現在這樣總擔心用功方法對不對。當然這需要有個過程,如果有老師指導就會省很多事,沒有老師,就得靠自己多努力。《阿含經》不是對所有的名相都有定義,詳細而系統地闡述修行有關的名相是在《阿比達摩》中,《阿比達摩概要精解〉是很容易讀的讀本。
再回到你的問題。
本來觀四大,就是在修四念處。阿迦曼有甚深禪定,他說的話所指的實際經驗和你理解的可能就不一樣。你可能並沒有真正理解色法的觀法,所以有這樣的疑問。在我們沒有能力透視他人的人體之前,我們只能觀自己的四大。佛教觀察一個事物是從它的特徵、功能、表現方式和生起的近因來認識的。如實觀察身體的感覺就是在觀四大,而對感覺產生的喜歡、不喜歡或中性的感受就是三種受:苦受、樂受、不苦不樂受。如果要進一步分辨出四大,就要瞭解四大各自的特徵。觀色法的目的,是要透徹地看到真實情況,也就是看到色法的無常相。很多人以為看到我們這團肉體就是看到了色法,實際只是看到了色法 聚集在一起呈現出來的幻相。 就像一串螞蟻,我們遠處看到是一條線, 只有走近了,我們才能看清這條線是單個的螞蟻連在一起呈現的幻相。我們常人看到的色法都是連續的,當我們突破這種連續的幻相,才可能看到色法真實的剎那生滅的無常相。 要達到這種如實知見,我們就必須按佛陀指引的 修行次第踏實用功。
你現在所說的情況,看起來像一種定境。
不用標準的佛教名相講法,普通人比較容易懂,所以很多人開始喜歡看泰國禪師的得書。但有的人在這方面走得太遠,因為在甚深法義方面也過分的脫離經典,所以他們講的法變得很有爭議,比如佛使比丘和摩和阿迦布瓦,而他們本身的修行也受到人們質疑。
而在緬甸,佛教的傳承好像沒有中斷過,也許因為傳承的緣故,他們喜歡引用佛教名相來講法,即使講得非常白話,也會圍繞這些名相來講。另外可能和他們重視阿比達摩的傳統有關。
我個人的觀點是,我們學法,應該盡量把三十七道品搞清楚,將我們的經驗盡量翻譯成和三十七道品以及佛陀講的修行次第相對應的語言。這樣有利於清楚知道,我們走的路是不是很正確,而不至於像你現在這樣總擔心用功方法對不對。當然這需要有個過程,如果有老師指導就會省很多事,沒有老師,就得靠自己多努力。《阿含經》不是對所有的名相都有定義,詳細而系統地闡述修行有關的名相是在《阿比達摩》中,《阿比達摩概要精解〉是很容易讀的讀本。
再回到你的問題。
本來觀四大,就是在修四念處。阿迦曼有甚深禪定,他說的話所指的實際經驗和你理解的可能就不一樣。你可能並沒有真正理解色法的觀法,所以有這樣的疑問。在我們沒有能力透視他人的人體之前,我們只能觀自己的四大。佛教觀察一個事物是從它的特徵、功能、表現方式和生起的近因來認識的。如實觀察身體的感覺就是在觀四大,而對感覺產生的喜歡、不喜歡或中性的感受就是三種受:苦受、樂受、不苦不樂受。如果要進一步分辨出四大,就要瞭解四大各自的特徵。觀色法的目的,是要透徹地看到真實情況,也就是看到色法的無常相。很多人以為看到我們這團肉體就是看到了色法,實際只是看到了色法 聚集在一起呈現出來的幻相。 就像一串螞蟻,我們遠處看到是一條線, 只有走近了,我們才能看清這條線是單個的螞蟻連在一起呈現的幻相。我們常人看到的色法都是連續的,當我們突破這種連續的幻相,才可能看到色法真實的剎那生滅的無常相。 要達到這種如實知見,我們就必須按佛陀指引的 修行次第踏實用功。
你現在所說的情況,看起來像一種定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