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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律是佛陀在印度制定的,一些戒律是因為特殊的因緣制定的,一些是基於當地氣候條件制定的,一些是基於當地風俗習慣制定的,當佛法傳到完全不同的地域時,這就涉及舍戒的問題了,我想,佛陀所說的舍戒是在這個層次上考慮的。
如果是因為除罪很麻煩,為照顧那些不清淨的比丘,而廢除戒律是相當不妥的,這就相當於在說“佛陀當初就不該定這條戒律”。
另外,阿難尊者在參加五百結集時已證阿羅漢果,所以,我們不應當對他說的話產生懷疑,也就是說,佛陀確實在臨終時提過舍戒的問題。
有阿羅漢提議舍去阿四波羅夷以外的戒律,這可能是由於他對形勢的估計比較樂觀,認為舍去這些戒律于修行並無大礙。
但是,大迦葉尊者早在佛陀還在世時就已經發現形勢不容樂觀了,他曾問佛陀,為什麼以往制戒很少,而證果者多;而今制戒多,而證果者少。
在那次會議上,大多數阿羅漢對舍戒是相當謹慎的,最終通過了“不舍一戒”的決議。
正法的住世,也遵循無常的規律,早在佛陀健在時就已開始發生退沒了。所以,我也非常贊同對舍戒持謹慎態度。
除四波羅夷,餘者是雜碎戒?
從「聖戒成就」的內容來看,「戒」應該是包括了第一、二兩項,也就是聖者所尊敬的戒律暨自己的戒德。至於第三項,不能成立,因為戒律不能導致最終成就解脫。freshman 寫:這就涉及到一個問題:這裏的“戒”應該如何理解呢?
1)是自己的戒德呢?還是
2)是聖者所尊敬的戒律呢?還是
3)可以導致聖者最終成就解脫的戒律呢?
末學個人傾向於第二、三種理解。理由大致有:
1)“四不壞凈信”畢竟不是“六隨念”。我個人認為,這裏面的差錯是後人把倆者搞混了,而不是這倆個本來就是一個東西。
2)“四不壞凈信”應該是對於初果的一個外部成就的一種描述,結合到“佛、法、僧”這三者都不是講自己,所以“戒”也可能不是。
3)考慮到經典中“四不壞凈信”的“聖戒成就”和前三者很不一樣,有的經文連標點都不同。再加上戒律在“導致聖者最終成就解脫的”外部環境中所起的作用,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三種理解。
建議“四大皆空”法友在閱讀《增壹阿含經卷第三十八‘第四’》時,請參考閱讀雜阿含經(七八五)關於世俗八正道和聖八正道的經文。
在《增壹阿含經卷第三十八‘第四’》中,世尊認為提婆達兜雖然有(世俗)“戒律,三昧,神通”但是沒有“聖正見”--所以,
“以此方便。知提婆達兜不解
戒律之法。亦復不解智慧.三昧之行。”
也就是說他不解聖八正道:
“汝等比丘。莫如提婆達兜貪著利養。夫利養者。
墮人惡處。不至善趣。若著利養。便習邪
見。離於正見。習於邪治。離於正治。習於邪
語。離於正語。習於邪業。離於正業。習於邪
命。離於正命。習邪方便。離正方便。習於
邪念。離於正念。習於邪定。離於正定。”
相關的討論還可以參考以前的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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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擁有了“聖正見”後,聖八正道才會真正地展開。
在《增壹阿含經卷第三十八‘第四’》中,世尊認為提婆達兜雖然有(世俗)“戒律,三昧,神通”但是沒有“聖正見”--所以,
“以此方便。知提婆達兜不解
戒律之法。亦復不解智慧.三昧之行。”
也就是說他不解聖八正道:
“汝等比丘。莫如提婆達兜貪著利養。夫利養者。
墮人惡處。不至善趣。若著利養。便習邪
見。離於正見。習於邪治。離於正治。習於邪
語。離於正語。習於邪業。離於正業。習於邪
命。離於正命。習邪方便。離正方便。習於
邪念。離於正念。習於邪定。離於正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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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擁有了“聖正見”後,聖八正道才會真正地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