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hanama 寫:我在這欄只是指出大乘的祖師與某些現代學人毀謗僧寶,而這一點基本上是白紙黑字,沒有抵賴的餘地。至於大乘法能不能導致解脫,那是另一個問題,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畢竟大乘連『解脫』都有它自己的定義。
這就是我們的分歧所在。雖然本人完全承認這是另一個問題,但是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大問題。它的重要性大到:它是很多問題的關鍵所在,包括我們是否應該說他們“毀謗僧寶”?
1)如果大乘法不能導致解脫:那麽我們怎麽樣攻擊大乘都是不過分的,因爲他們使衆生永墮輪回,並且使正法埋沒。
2)如果大乘法能導致解脫:那麽,“大乘的祖師與某些現代學人毀謗僧寶”的“白紙黑字”可以解讀成--爲了突顯
另一條路而
標新立異的方便。
本人所要反對的正是:在弄清楚這個大問題之前,
過早地對這樣一類敏感問題使用敏感的詞語來評判,雖然在這方面是大乘人開的頭。
這裏還可以大膽地略說一下本人對大乘之所以抱有深切的同情的幾個原因:
1)佛陀所講的法,以阿含爲代表,是鼓勵遠離人群、獨一靜處的,這在阿含中處處可見。
2)這種法的生存(或發展)環境是非常稀有的,在佛的時代是很適合的。
3)作爲一個有爲法(指佛法的社會形態)的發展和生存一定要有適應性,否則只會消亡或不能進入某些地區發展。
4)大乘經過了二千年的發展,提供了一種變通的形態,使得“佛陀所講的法”以某種形態保存了下來。這可以說是一個雙面劍,但是,畢竟,它
讓我本人(和很多人)受益了,有機會了解了佛教。
5)如果大乘法能導致解脫,這個問題的意義
非常重大,它可以在外表上非常適宜現代社會(以抗衡基度教等現代宗教的沖擊),而在核心,又爲想出離的人提供了一條道路。
否則,就象我的一個老師在十年前所說:在佛教走向山林的同時,基度教卻占領了城市和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