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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給我佛陀悟道的經文?
發表於 : 2007-09-24, 19:04
由 7146
他悟到了什麼?
誰能引出阿含經中佛陀菩提樹下悟道的相關經文?
請註明出處。
發表於 : 2007-09-24, 23:03
由 ftsw
相應部經典六 諦相應 第二 轉法輪品
[一一] 第一 如來所說1(一)
一 如是我聞。一時,世尊住波羅捺國仙人墮處鹿野園。
421 二 於此處,世尊言五比丘曰:
「諸比丘!出家者不可親近於二邊。以何為二邊耶?
三 (一)於諸欲以愛欲貪著為事者,乃下劣、卑賤、凡夫之所行、非聖賢,乃無義相
應。(二)以自之煩苦為事者,為苦,非聖賢,乃無義相應。諸比丘!如來捨此二邊,
以中道現等覺。此為資於眼生、智生、寂靜、證智、等覺、涅槃。
四 諸比丘!云何乃能如來於中道現等覺,資於眼生、智生、寂靜、證智、等覺、
第十二 諦相應 三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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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應部經典六 三一二
涅槃耶?乃八支聖道是。謂: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
正定是。諸比丘!此乃如來所現等覺之中道,此乃資於眼生、智生、寂靜、證智、
等覺、涅槃。
五 諸比丘!苦聖諦者,即是此,謂: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愁悲憂惱苦、遇
怨憎者苦、與所受者別離苦、所求不得苦,略說為五取蘊苦。
六 諸比丘!苦集諦者,即是此,謂:後有起、喜貪俱行、隨處歡喜之渴愛,謂:
欲愛、有愛、無有愛是。
七 諸比丘!苦滅聖諦者,即是此,謂:於此渴愛無餘、離滅、棄捨、定棄、解脫
而無執著。
422 八 諸比丘!順苦滅道聖諦者,即是此,所謂八支聖道是。謂:正見、正思惟、正
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是。
九 諸比丘!苦聖諦者,即是此,於先前未聞之法,我眼生、智生、慧生、明生、
光明生。諸比丘!應對此苦聖諦偏知……乃至……已偏知,於先前未聞之法,我眼
生,智生、慧生、明生、光明生。
一0 諸比丘!苦集聖諦者,即是此,於先前未聞之法,我眼生、智生、慧生、明
生、光明生。諸比丘!對此苦集聖諦應斷……乃至……已斷,於先前未聞之法,我
眼生、智生、慧生、明生、光明生。
一一 諸比丘!苦滅聖諦者,即是此,於先前未聞之法,我眼生、智生、慧生、明
生、光明生。諸比丘!對此苦滅聖諦應現證……乃至……已現證,於先前未聞之法,
我眼生、智生、慧生、明生、光明生。
一二 諸比丘!順苦滅道聖諦者,即是此,於先前未聞之法,我眼生、智生、慧生、
明生、光明生。諸比丘!對此順苦滅道聖諦應修習……乃至……已修習,於先前未
聞之法我眼生、智生、慧生、明生、光明生。
一三 諸比丘!我於四聖諦以如是三轉十二行相之如實智見尚未達悉皆清淨時,諸
423 比丘!我於天、魔、梵世、沙門、婆羅門、人、天眾生中,不被稱之為無上正等覺
之現等覺。
一四 諸比丘!然而我於此四聖諦,如是三轉十二行相之如實智見已達悉皆清淨
故,諸比丘!我於天、魔、梵世、沙門、婆羅門、人、天眾生中,稱之為無上正等
第十二 諦相應 三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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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應部經典六 三一四
覺之現等覺。
又,我智生與見,我心解脫不動,此為我最後之生,再不受後有。
一五 世尊如是說示已,五比丘歡喜、信受於世尊之所說。又說示此教時,具壽憍
陳如生遠塵離垢之法眼:「有集法者,悉皆有此滅法。」
一六 世尊轉如是法輪時,地居之諸天發聲言曰:
「世尊如是於波羅捺國仙人墮處鹿野苑,轉無上之法輪,沙門、婆羅門、天、魔、
梵或世間之任何者,皆不能覆。」
一七 聞得地居諸天之聲之四大天王諸天,發聲言曰:
「世尊如是於波羅捺國仙人墮處鹿野苑,轉無上之法輪,沙門、婆羅門、天、魔、
梵、或世間之任何者,皆不能覆。」
一八 聞得四大天王諸天聲之忉利諸天……焰摩諸天……兜率諸天……化樂諸天
……他化自在諸天……梵身諸天發聲言曰:
424 「世尊如是於波羅捺國仙人墮處鹿野苑,轉無上之法輪,沙門、婆羅門、天、
魔、梵、或世間任何者,皆不能覆。」
一九 如是於其剎那,其頃刻,其須臾之間,乃至止於梵世之聲已達。又,此十千
世界涌震動,示現於無量廣大光明之世間,超越諸天之天威力。
二0 時,世尊稱讚而曰:
「憍陳如悟矣,憍陳如悟矣!」
自此即名具壽憍陳如,稱為阿若憍陳如。
發表於 : 2007-09-25, 08:13
由 7146
還有沒有呢?
以敘事(講故事)的方式來表達佛陀成道的過程,
而不是用講道理的方式。
發表於 : 2007-09-27, 16:31
由 ftsw
佛陀的古道(書)
發表於 : 2007-10-11, 15:21
由 tedkok
南傳中部第三十六經 - 聖求經有很詳細的記載。
從佛陀出家、向外道學習、苦行、到覺悟那一夜的心路過程(初夜、中夜、後夜觀的題目)。
北傳無此經
發表於 : 2007-10-18, 18:48
由 7146
能夠給我「 聖求經」嗎?
或者貼在這裡。感謝
發表於 : 2007-10-29, 17:06
由 tedkok
第三十六 薩遮迦大經
北傳無此經。
本經亦述說伏系派之薩遮迦,和前經同。但其內容,最初有關身修習、心修習者,于此述信奉薩遮迦之難陀瓦奢(Nanda-Vaccha)奇沙山揭奢(Kisa-Sankiccha),末伽梨瞿舍梨(Makkhali-Gosala)所行之苦行(此苦行有等于長部之加葉師子吼經等。)次述世尊出家至坐金剛座之狀況。次以鑽木起火之三喻。次,世尊之坐禅、苦行、絕食之情況(同中部師子吼大經),次說得正道、解脫。
如是我聞。
一時,世尊在毗舍離城大林重閣講堂。爾時,世尊早晨著衣,執持衣铢,往毗舍離城行乞。于是離系派薩遮迦彷佯而詣大林之重閣講堂。尊者阿難遙見離系派之薩遮迦來。見而白世尊曰:“世尊!彼好論巧論而受衆多人尊敬之離系派薩遮迦來,世尊!彼以欲毀損佛、毀損法、毀損僧伽者也。世尊!世尊宜以慈愍與坐少時。”世尊乃坐所設之座。于是離系派薩遮迦詣世尊之處,詣而問訊世尊,交談友誼親睦之語,而于一面坐。于一面坐之離系派薩遮迦白世尊曰:
“卿瞿昙!或沙門、婆羅門具足于身修習之行,然而不住于心修習行。卿瞿昙!實于彼等得身之苦受。卿瞿昙!若得身之苦受者,即生髀之麻痹,心髒破裂,又從口吐出熱血,及至狂氣、亂心也。卿瞿昙!于彼有隨彼身之心、服從身之力,何由是不修習心也。卿瞿昙!又或沙門、婆羅門,具足心修習之行,然而不住于身修習之行。卿瞿昙!實于彼等得心之苦受。卿瞿昙!若有得心之苦受者,即生髀之麻痹,心髒破裂,又從口吐出熱血,及至狂氣、亂心。卿瞿昙!于彼有隨彼心之身,服從于心之力,何由不修習身也。卿瞿昙!如是予生是念:“實卿瞿昙之聲聞雖具足心修習之行,然而不住于身修習。””
世尊曰:“阿義耶薩那!汝所聞之身修習是如何耶?”薩遮迦曰:“例如難陀瓦奢、其沙山奇奢、末迦利瞿舍梨子,卿瞿昙!實彼等裸形而不作法者、嘗手者。彼等請“來!”不受;請“留之!”不受;所持來者,不受;特設者,不受;特定處之請,不受;彼等從壺口或皿緣之直接,不受;于阈內,不受;在棒間,不受;在杵間,不受;二人食時唯其中一人與之,不受;由妊婦,不受;由授乳中之婦,不受;由曾爲男人所擁抱之女人,不受;饑馑之時所集者,不受;立近狗處,不受;有蠅之群,不受;魚肉不食;谷酒、果酒、粥汁,不飲。彼等或一家受食者而住一吃食,或二家受食者,住二吃食,或七家受食者,住七吃食而過口。又,唯依一施而過日,又,唯依二施而過口,又依七施而過日。或從事于一日一食,或二日一食、或七日一食,如是半月一食之定期食之修行。”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彼等唯以此而過日否?”薩遮迦曰:“卿瞿昙!實不然,卿瞿昙!彼等有時嚼殊妙之嚼食、啖殊妙之啖食、嘗殊妙之味食,飲殊妙之飲料。彼等依此得體力,增長、肥滿。”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彼等先舍而後集。如是有此身之集散。
複次,阿義耶薩那!汝所聽之心修習是如何耶?”離系派薩遮迦關于心修習被世尊所問,亦不能說明。
于是世尊言離系派之薩遮迦曰:“阿義耶薩那!實汝先示身修習于聖者之律,非如法之身修習。阿義耶薩那!汝實不知身之修習,如何能知心之修習耶!阿義耶薩那!有如身不修習及心不修習,又有身修習及心修習。谛聽!善思念之,予今將說之。”願樂欲聞!”離系派薩遮迦應諾世尊。世尊乃曰:“阿義耶薩那!如何是身不修習及心不修習?曰:于此,未聞之凡夫生樂受,彼得樂受而樂之受著者,即成爲樂之愛著者。而且于彼,彼之樂受滅者,由樂受滅而苦受生,彼得苦受,即愁、煩、悲憤、打胸而泣、墮于愚癡。阿義耶薩那!于彼,彼已生之樂受,不修習身而著于心之因,已生苦受,不修習心而著于心之因。阿義耶薩那!于任何人對其人,如是從雙方,即從身不修習,已生樂受而執著于心,從心不修習已生苦受,執著于心者,阿義耶薩那!如是即有身不修習及心不修習也。阿義耶薩那!如何是身修習及心修習也。阿義耶薩那!于是,如聞法之聖聲聞,于樂受生,彼得樂受而不受著于樂,即不成爲樂受之愛著者。而且于彼,彼之樂受滅,由樂受之滅,而苦受生,彼雖得苦受,而不愁、不爲所煩、不悲憤、不打胸而泣,不墮愚癡也。阿義耶薩那!于彼,彼已生樂受,因身修習,不著于心,已生之苦受,因心之修習,不著于心。阿義耶薩那!于任何人,對其人,如是從雙方,即從身修習,已生樂受不著于心,從心修習,已生之苦受,不著于心者,阿義耶薩那!如是者有身修習及心修習也。”
薩遮迦曰:“予對于卿瞿昙如是信之:“實卿瞿昙有所修習之身及所修習之心。””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實由汝發此駁論誹謗之語,予更爲汝說。阿義耶薩那!予剃除須發,著袈裟衣,從在家爲出家修行者,彼之予,或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或已生苦之受,執著于心者無是事也。”薩遮迦曰:如此“于卿瞿昙實如已生樂受,著于心,如是不生樂受,又于卿瞿昙實如已生之苦受,而著于心,而苦受不生耶?”
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如何有此?阿義耶薩那!予未成正覺于菩薩時,生是念:“在家雜鬧、塵勞之處,出家是空閑也,住此家是一向具足、一向清淨,難行如真珠光輝之梵行,然予剃除須發,著袈裟衣,從在家爲出家修行者。”阿義耶薩那!彼之予其後還在少年,有漆黑之發,充滿幸福與健壯,于人生之春,于父母不樂,于涕淚恸哭之中,以剃除須發,著袈裟衣,從在家爲出家行者。彼之予如是爲修行者,無論如何,爲求一切善、爲求無上寂靜最上道,往阿羅羅迦羅摩仙之處。往而言阿羅羅迦羅摩仙曰:“尊者迦羅摩,我願于此法、律,以行梵行。”阿義耶薩那!如是告已,阿羅羅迦羅摩答予曰:“尊者應住之,此法于其處,智者不久即等于其師,如得自知、自證、自達如是法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不久即學得其法。阿義耶薩那!彼之予于舉唇狀態,所言之語之程度,即能言得智之言,以至言長老之言,“我之知見”以至共自他之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阿羅羅迦羅摩以信唯獨此法--予于自知、自證,自達--而不宣說。真實阿羅羅迦羅摩在知見此法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往阿羅羅迦羅摩之處。往而言阿羅羅迦羅摩曰:“尊者迦羅摩!于如何程度可宣說自知、自證、自達此法否?”阿義耶薩那!如是語已,阿羅羅迦羅摩以宣說是無所有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于阿羅羅迦羅摩無信,而予有信;阿羅羅迦羅摩無精進,而予有精進;阿羅羅迦羅摩無念,而予有念;阿羅羅迦羅摩無定,而予有定;阿羅羅迦羅摩無慧,而予有慧。然予,阿羅羅迦羅摩所宣說自知、自證、自達,賣力自證其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不久即自知、自證、自達其法。阿義耶薩那!于是予往阿羅羅迦羅摩之處。往而言阿羅羅迦羅摩曰:“尊者迦羅摩!如是程度可宣說自知、自證、自達此法否?”迦羅摩曰:“尊者!予如是程度宣說自知、自證、自達此法。”予曰:“尊者!予亦如是程度于自知、自證、自達此法。”仙曰:“如是尊者是同行者,我等誠是榮幸、誠是幸福也。如是予宣說自知、自證、自達其法、尊者在自知、自證、自達,以尊者在自知、自證、自達其法,予宣說自知、自證、自達。如是予所知其法,尊者亦知,又尊者所知其法,予亦知。如是如予,尊者亦然,如尊者,予亦然。來!尊者!我等兩人來守護此衆。”阿義耶薩那!如是,阿羅羅迦羅摩是予之師,然予是弟子,自以置爲同等,對予爲最上恭敬而尊崇之。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只要到達無所有處,此法不導厭離、不導離貪、不導滅盡、寂靜、智、覺、涅槃。”阿義耶薩那!如是予不尊重彼法,嫌惡彼法而出去。
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無論如何,爲求一切善、爲求無上寂靜最上道而往郁陀伽羅摩弗之處。往而言郁陀迦羅摩弗曰:“尊者!予願于此法、律,以行梵行。”阿義耶薩那!如是言時,郁陀迦羅摩弗言予曰:“尊者!應住之此法于其處,智者不久于如是法,即等于其師,得自知、自證、自達如是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不久即學得其法。阿義耶薩那!彼之予舉唇狀態,于言所言之程度,即言得智之言,以至言長老之言,且“我之知見”至共自他之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羅摩唯獨信此法,于我不宣說自知、自證、自達,于羅摩真實知見此法也。”阿義耶薩那!于是予往郁陀迦羅摩弗之處。往而言郁陀迦羅摩弗曰:“尊者羅摩如何程度可宣說自知、自證、自達此法耶?”阿義耶薩那!如是言已,郁陀迦羅摩弗宣說是非想非非想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羅摩無有信,然予有信。羅摩無有精進,然予有精進。羅摩無有念,然予有念。羅摩無有定,然予有定。羅摩無有慧,然予有慧。然予對羅摩宣說自知、自證、自達,努力自證其法。”阿義耶薩那!如是予不久即得自知、自證、自達其法。阿義耶薩那!于是予往郁陀迦羅摩弗之處。往而言郁陀迦羅摩弗曰:“尊者!羅摩如是程度宣說自知、自證、自達此法耶?”
羅摩曰:“尊者!予宣說此程度是自知、自證、自達比法也。”予曰:“尊者!予亦于此程度自知、自證、自達此法。羅摩曰:“尊者!如是,見尊者爲同行者,我等誠是榮幸、誠是幸福也。如是,羅摩所宣說自知、自證、自達其法,以尊者在自知、自證、自達,尊者所自知、自證、自達其法,羅摩宣說自知、自證、自達。如是羅摩所知其法,尊者亦知。尊者所知其法,羅摩亦知。如是有如羅摩者;如是尊者亦有,如尊者有,羅摩亦有。來!尊者!汝應守護此衆。”阿義耶薩那!如是郁陀羅摩弗是予之同行者,且從予以置于師之地位,對予以最上恭敬而尊崇之。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只要到達非想非非想處,此法不導厭離、不導離貪、不導滅盡、寂靜、智、覺、涅槃。”阿義耶薩那!如是予不尊重其法、嫌惡其法而出去。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無論如何爲求一切善、爲求無上寂靜最上道,于摩揭陀國轉轉遊行,入于宇慮耶羅之西那聚落。其處是予所愛之地域,清適之林叢及水清澄,善築堤坡,誠是可愛之川流,四圍見有豐裕村落。阿義耶薩那!如是予生是念:“實此地域甚可愛,林叢清適、川流清澄、善築堤坡,應愛之,而且到處有豐裕之村落。實是欲精勤之善男子最適于精勤之地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實是適于精勤”而坐其處。
阿義耶薩那!予實想到三種喻,其應可驚歎,皆前未曾聞之喻也。阿義耶薩那!譬如置于水中之濕潤生木,而且有人執來良好鑽木,如雲:“我起火、令現光。”阿義耶薩那!汝如何思惟耶?實彼人令此浸水濕潤之生木,以良好鑽木鑽之,得起.火、現光耶?”薩遮迦曰:“卿瞿昙!否!不然!何以故!卿瞿昙!實其生木濕潤,且其浸于水中。如彼人雖得疲勞困憊亦不可能也。”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如是任何之沙門或婆羅門,若不離身欲,且又于彼等之欲,欲貪、欲愛、欲昏睡、欲渴望、欲焰熱,于內不善舍之,不善令滅之,若彼等沙門婆羅門受激苦痛烈之受者,彼等不得知、見、無上等正覺。若彼等沙門婆羅門雖不受激苦痛烈之受,彼等亦不能到達知、見、無上等正覺。阿義耶薩那!于予現此前代未聞可驚歎之第一喻。
阿義耶薩那!複次于予現前代未聞應驚歎之第二喻,即阿義耶薩那!譬如有離于水之濕潤生木,以置于燥地,而且有人執來好鑽木,如雲:“我以起火,令現光。”阿義耶薩那!此如何思惟耶?彼人能令此濕潤生木,雖離水置于燥地,得令起火發光耶?實彼人雖從此濕潤之生木離水而置于燥地,執好鑽木而鑽之,得令起火現光耶?”薩遮迦曰:“卿瞿昙!否!不然,何以故?卿瞿昙!雖離水置于燥地,此是濕潤之生木,如彼人即得疲勞、困憊亦不可能也”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如是實任何之沙門或婆羅門,不離身、及諸欲,而彼等于欲、欲貪、欲愛、欲昏睡、欲渴望、欲熾焰熱,于內不善舍之、不善滅之,若彼等沙門婆羅門曆受激苦痛烈之受,彼等亦不能到達知、見、無上等正覺。若彼等沙門婆羅門雖不受激苦痛烈之受,彼等亦不能到達知、見、無上等正覺。阿義耶薩那!于予現此前代未聞驚歎之第二喻。
阿義耶薩那!複次,于予現前代未聞可驚歎之第三喻,即阿義耶薩那!譬有離水幹燥之枯木,置于燥地,而且有人執來良好鑽木,如雲:“我起火,令現光。”阿義耶薩那!此如何思惟耶?實彼人對此離水幹燥枯木,置于燥地,執好鑽木而鑽之,得起火、現光否?”薩遮迦曰:“然!卿瞿昙!何以故?卿瞿昙!此實幹燥之枯木,而且離水置于燥地者也。”世尊曰:“阿義耶薩那!如是,雖任何沙門或婆羅門,以離身及諸欲,而且彼等于欲,欲貪、欲愛、欲昏睡、欲渴望、欲焰熱,于內善舍之,善滅者,彼等沙門婆羅門,若受激苦痛烈之受,亦得到知、見、無上等正覺,若彼等沙門婆羅門不受激苦痛烈之受亦能得到知、見、無上等正覺。阿義耶薩那!于予現此前代未聞可驚歎之第三喻。阿義耶薩那!于予現此等前代未聞可驚歎之三喻也。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以齒置于齒,以舌壓于上齶,以心受持心,制禦、降伏之。”阿義耶薩那!彼予以齒置于齒,以舌壓于上齶,以心受持心,制禦、降伏之。阿義耶薩那!彼以齒置于齒,以舌壓于上齶,以心受時心,制禦、降伏之,予腋下出汗。阿義耶薩那!猶如強力之人,從力弱者,或把頭,或把肩而受持之,制禦、降伏之,如此,阿義耶薩那!予以齒置于齒,以舌壓于上齶,以心受持心,制禦、降伏,從腋下出汗。阿義耶薩那!于予有發心不動之精進,有確立不亂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精勤于征服而激動,不得輕安,然而,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已生之苦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彼之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及鼻之出入息。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及鼻之出入息時,有絕大之風聲由耳而出。恰如打鐵工吹犕之風有甚大之聲,如此,阿義耶薩那!于予遮斷口及鼻之出入息時,由耳而出,有絕大之風聲。阿義耶薩那!于予有發勤不動之精進、確立不亂之念,而且于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所征服,激動而不得輕安。然而,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已生之痛苦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耳之出入息。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有絕大之風騷擾予頭。阿義耶薩那!猶如強力之人,以利劍之先端破碎予頭,如此,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有絕大之風騷擾于頭。阿義耶薩那!然而予有發勤不動之精進、確立不亂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動而不得輕安。然而,
阿義耶薩那!予已生之痛苦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阿義耶薩那士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于頭有絕大之頭痛。阿義耶薩那!猶如強力者以硬革紐打于頭之頭巾,如是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于頭有絕大之頭痛。阿義耶薩那!予有發勤不動之精進、確立不亂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動而不得輕安。阿義耶薩那!然而,予已生之苦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足念:“然予住于止息禅。”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有絕大之風切開腹部。阿義耶薩那!猶如精巧之屠牛者,或其弟子以銳利之屠刀切開腹部,如是有甚大之風切開予腹。阿義耶薩那:予有發勤不動之精進、確立不亂之念。而且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動而不得輕安。阿義耶薩那!然而,此已生之苦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住于止息禅。”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阿義耶薩那!彼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時,于身有絕大之熱。阿義耶薩那!猶如!人之強力者,從力弱者執各一面之腕,于炭窩焦燒之,如此,予遮斷口、鼻及耳之出入息,于身有絕大之熱。阿義耶薩那!然而卻有發勤不動之精進、確立不亂之念。雖然予之身以彼苦之精勤,于精勤征服之、激動而不得輕安,阿義耶薩那!然而,如是予已生之苦受,不著于心。阿義耶薩那!諸天見予而作是念:“沙門瞿昙已死矣!”又或諸天以作是念:“沙門瞿昙還未死,然必死。”又或諸天作是念:“沙門瞿昙還未死,亦不曾死。沙門瞿昙是阿羅漢,彼實如是住于阿羅漢。”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絕一切食。”阿義耶薩那!于此,諸天來言予曰:“卿!卿勿絕一切食,卿若絕一切食者,我等從卿之毛孔注入天食,卿以此可過日。”阿義耶薩那!彼予思惟之:“予宣言絕一切食,而且彼等諸天欲從予之毛孔注入天食,予若受此而過日者,予應僞行者。”阿義耶薩那!彼予避彼等諸天之言,以言:“足矣!”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然,予一掬一掬,漸以攝少食,或綠豆汁、或烏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阿義耶薩那!彼予一掬一掬,漸次攝少食,或綠豆汁、或烏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阿義耶薩那!彼或綠豆汁、或烏豌豆汁、或小豌豆汁、或豌豆汁,一掬一掬,漸次攝少食,予之身體極爲瘦弱。因彼之少食,猶如阿須帝伽。因彼少食,如是予之脊柱凹凸猶如紡錘之連鎖。因彼少食,如是予之肋骨腐蝕破碎,猶如朽屋之梢腐蝕破碎。因彼少食,如是可見予之眼光深陷于眼窠,猶如深井底于深窪之水光。因彼少食,如是予之頭皮皺縮凋萎,猶如切未熟之苦瓠,因受風熱而皺縮凋萎。阿義耶薩那!彼予“觸至腹皮”即可“摩到脊柱,”“觸到脊柱”即可“摩到腹皮,”阿義耶薩那!彼予因如是少食,予之腹皮按著脊柱。阿義耶薩那!彼予因少食“予排糞或排尿”于其處頭向前倒。阿義耶薩那!彼予慰藉此身體,以掌摩擦肢體。阿義耶薩那!以彼掌摩擦肢體,予因彼少食,身毛腐蝕,其毛根皆由身而脫落也。阿義耶薩那!見予者人人有作是語:“沙門瞿昙是黑者。”又或有人作是言:“沙門瞿昙不是黑者,沙門瞿昙是褐色者。”又或有人作是言:“沙門瞿昙不是黑,又不是褐色,沙門瞿昙是黃金色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予清淨、皎潔之皮膚因彼少食而損壞也。
阿義耶薩那!彼予生是念:“凡過去之沙門或婆羅門雖有受激苦痛烈之受,如是予之苦行爲最高,無有比此更上者!凡未來沙門或婆羅門雖有受激苦痛烈之受者,予之苦行爲最高無有比此更上者。凡現在之沙門或婆羅門雖受激苦痛烈之受者,如是予之最高,無有比此更上者。然予以此過酷之苦行,尚未到達超越人法、特殊最聖之知見,故想達到菩提,應有其他之道。”如是阿義耶薩那!予作是思念:“予父釋迦王行耕事時,予坐于畦畔之閻浮樹蔭下,離欲、離不善法、有尋、有伺,由離生喜樂成就初禅之記憶,彼時予作是念此應是到菩提之道耶?阿義耶薩那!彼予隨念智生:“此乃至菩提之道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予思惟之:“予除欲及不善法,有恐怖其他之樂否?”阿義耶薩那!彼予其次思惟之:“予除欲及不善法,無恐怖其他之樂也。”
如是,阿義耶薩那!予思惟之:“以如是極爲瘦弱之身,難逮得彼樂,然,予攝粗食乳靡?”阿義耶薩那!然彼予攝粗食乳靡。阿義耶薩那!彼時予有五比丘爲侍者彼等雲:“沙門瞿昙若逮得法,彼應對我等言。”阿義耶薩那!然,予由攝粗食乳靡,彼等五比丘即厭惡予,言:“沙門瞿昙放逸而舍棄精勤,趣于奢侈。”而後行去。
阿義耶薩那!如是予攝粗食乳靡,得體力,離欲、離不善法,有尋、有伺,由離生喜樂成就初禅。阿義耶薩那!然而,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予尋伺已息,于內清淨,心成一處,無尋。無伺,由定生喜樂,成就第二禅而住。阿義耶薩那!然而,如是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予不染于喜,而住于舍,正念、正智,以身正受樂,聖者之所謂:“舍、念、樂住”成就第三禅而住。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予舍樂、舍苦,先已滅喜憂,舍不苦不樂,念清淨成就第四禅而住。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
如是予心等持、清淨、皎潔、無穢、無垢、柔軟、堪任而心得確立不動,予使吾心向于憶宿命智。彼予憶念種種之宿命,即憶念一生、二生、三生、四生、五生、十生、二十生、三十生、四十生、五十生、百生、百千生、無量成劫、無量壞劫、無量成壞劫。憶念于其處,予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種族、如是食、如是苦樂之受,如是以命終。彼予于其處死,生于彼處。于彼處有如是名、如是姓、如是種族、如是食、如是苦樂之受,如是以命終。彼予于死彼處,生于此處。如是其一一之相及詳細之狀況與俱種種宿命。阿義耶薩那!于是夜之初更,予到達此第一智。無智滅而智生,闇滅明生。此時予實唯住于不放逸、熱心、精勤也。阿義耶薩那!然而,如是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
如是予心等持、清淨、皎潔、無穢、無垢、柔軟、堪任而得確立不動、吾引心向有情生死智。彼予清淨而以超人之天眼見有情之生死,如卑賤、高貴、美麗、醜陋、幸福、不幸福者,各隨其業:“實此等之有情身爲惡行、口爲惡行、意爲惡業,誹謗聖者,抱著邪見、持邪見業。彼等身壞命終生于惡生、惡趣、墮處、地獄。又實此等有情以身爲善行、口爲善行、意爲善行、不誹謗聖者,抱著正見,持正見業。彼等身壞命終而生善趣、天界。”如是彼予以清淨超人之天眼見有情之生死,如卑賤、高貴、美麗、醜陋、幸福、不幸福者,各隨其業也。阿義耶薩那!于是夜之中更,予到達第二智。無智滅而智生,闇滅而明生。其時予實住于不放逸、熱心、精勤。阿義耶薩那!然而,如是予已生之樂受不著于心。
如是予心等持、清淨、皎潔、無穢、無垢、柔軟、堪任而得確立不動,心向漏盡智。彼予如實知“此是苦、”如實知“此是苦之集、”如實知“此是苦之滅、”如實知“此是苦滅之道、”如實知“此等是漏、”如實知“此是漏之集、”如實知“此是漏之滅、”如實知“此是漏滅之道也。”予如是知、如是見,予從愛欲漏心解脫,予從有漏心解脫,予從無明漏心解脫也。予已有解脫之智。知“生已盡,梵行已成,所作已作,到達無更此存在之狀態。”阿義耶薩那!于是夜之後更,予到達第三智,無智滅而智生,闇滅而明生。其時予恰住不放逸、熱心、精勤也。阿義耶薩那!如是予已生樂受,不著于心。
阿義耶薩那!予對幾百衆說法時,人人皆如以爲:“沙門瞿昙爲自己說法。”然!阿義耶薩那!彼等不應如是思之,因如來只要令衆知之而說法者也。阿義耶薩那!予于如是說法已,于彼前之定相,停立于內心,令止靜,成一向,而得定。如是久遠、永遠而住。”薩遮迦曰:“對于阿羅漢等正覺者應信之,如是對于卿瞿昙是可信者也。卿瞿昙以知晝間睡眠者否?”世尊曰:“阿義耶薩那!予于夏最後月,食後,由行乞而還,以展延四疊大衣,右脅而臥,有正念、有正智,而知入于睡眠。”薩遮迦曰:“卿瞿昙!有沙門、婆羅門雲此爲住于癡。”世尊曰:“阿義耶薩那!更雲何是癡,雲何非癡耶?阿義耶薩那!谛聽!善思念之!予將說。”“願樂欲聞!”離系派之薩遮迦應諾世尊。世尊乃曰:
“阿義耶薩那!若人穢汙而起後有,結果有恐怖之苦,招未來之生老死不舍漏者,予謂彼爲癡者。何以故?阿義耶薩那!因不舍漏而有癡者也。阿義耶薩那!若人舍汙穢起後有之恐怖、苦之結果、招未來生老死之漏者,予謂彼非癡者。何以故?阿義耶薩那!由舍漏,是非有癡者也。阿義耶薩那!如來是舍彼汙穢起後有之恐怖、苦之結果、招末來生老死之漏,猶如斷根、絕本之陀羅(棕榈)成爲無存在者也,于未來無生起之法。阿義耶薩那!恰如斷陀羅之頭,不能再繁茂,如是,阿義耶薩那!如來舍穢汙起後有之怖畏、苦之結果、招未來生老死之漏,皆如斷根絕本之陀羅,成爲無存在者,未來無生之法也。”
如是說時,離系派之薩遮迦白世尊曰:“卿瞿昙!應驚歎哉!卿瞿昙!未曾有哉!卿瞿昙!如是駁論,重語駁論,雖以誹謗之言道而對論之,卿瞿昙之皮膚色清雅,顔色輝耀,恰如于應供、等正覺者。卿瞿昙!予對富蘭那迦葉記憶以論謀論。彼從予令以論謀論,以他而避其他,移于外論,以現忿怒,嗔恚,不滿。然如是駁論重語駁論,雖以誹謗言道而對論之,卿瞿昙之皮膚色清雅,顔色輝耀,恰如于應供、等正覺者。卿瞿昙!予又記憶對于未迦利瞿舍梨子……阿耆多翅舍欽婆羅……迦羅鸠馱迦旃延……刪阇耶毗羅梨弗……離系派之尼乾陀若提子以論謀論。彼從予以請謀論之,以他回避其他,移于外論,以現忿怒、嗔恚、不滿。然如是較論以重語駁論之,雖以誹謗之言道而對論之,卿瞿昙之皮膚色清雅,顔色輝耀,恰如于應供、等正覺者。卿瞿昙!然我等行矣!我等甚忙,多所用。”世尊曰:“然者阿義耶薩那!隨意之!”如是離系派之薩遮迦歡喜世尊之所說,隨喜從座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