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管圖形文字還是拼音文字,都存在發音相似意思不同的問題,而且拼音文字對發音準確的要求比圖形文字更高,就更需要書寫清楚以便識別。緬甸的明貢法師能使用正確的發音把古印度方言(巴利文三藏)照本宣科出來都令人懷疑,何況是背誦?所以,如果結集不訴諸於文字,而把完整傳承的希望寄託在不同年代屈指可數的幾個記憶力極好的佛弟子身上是多麼的不可思議,不是嗎?
另外,你不知道在“紙”發明以前的古代是窮人用竹簡寫字而有錢人用絲帛寫字嗎?
關于原始佛教的几個問題
你們沒有看到剛才的這個帖子嗎?下面這篇經文不正是用文字傳承的證據嗎?Dogbert 寫:所以你說了半天,還是對於第一次結集是用文字記錄的推論,無法提出任何有根據的說法。
律藏明明就是說是用背誦的不是嗎?佛陀對梵語的態度你還不知道嗎?經典用文字記錄明明就是很久以後的事不是嗎?你覺得以上事實可信度高,還是你的想像可信度高呢?
東拉西扯就是不敢面對事實來回應,這可不是個好的討論態度。
佛般泥洹經 西晉河內沙門白法祖譯 大正新脩大正藏經 Vol. 1, No. 005
"大迦葉賢聖眾選羅漢得四十人。從阿難得四阿含。一阿含者六十疋素。寫經未竟。佛宗廟中。自然生四名樹。一樹字迦栴。一樹字迦比延。一樹 字阿貨。一樹字尼拘類。比丘僧言。吾等慈心寫四阿含。自然生四神妙之樹。四阿含佛之道樹也。因相約束。受比丘僧。二百五十清淨明戒。比丘尼戒五百事。優婆塞戒有五。優婆夷戒有十。寫經竟諸比丘僧各行經戒。轉相教化千歲。"
dzftlbqc 寫:你們沒有看到剛才的這個帖子嗎?下面這篇經文不正是用文字傳承的證據嗎?
佛般泥洹經 西晉河內沙門白法祖譯 大正新脩大正藏經 Vol. 1, No. 005 .....
第一、跟五百結集的資料不是只有這一樣,你要相信一篇跟其他說法不同的經文,還是要相信各部一致的說法?至於用梵文結集的說法就不用說了。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查證,就知道為什麼這篇經文跟其他的比起來很特別了。
第二、我想你大概不知道僧團有所謂的持經、持律、持母者,就是三藏都有不同的人來負責背誦。三藏就是這樣傳誦下來的,不需要非得一個記憶力超強的人來背誦全部經典。
另外一提,不用等到佛陀入滅。佛陀在世時,就已經有所謂的持律者,表示當時已經有專門的人背誦戒律,這是為了僧團誦戒或是僧團有戒律疑問時所需要的。
首先,北傳佛典只記載了佛陀對統一使用梵語發音誦讀佛經的說法,從來沒有提到過佛陀對梵文的說法,並且沒有任何佛典否定第一次結集是文字結集,何況現在還拿出了證據證明用文字記錄了的。
其次,佛陀對統一使用梵語發音誦讀佛經的說法,其實就是反對統一使用同一種語言和同一種口音誦讀佛經。比如中國人應該用漢語、日本人應該用日語、美國人應該用英語誦讀佛經,同時中國湖南人應該用湖南口音、日本北海道人應該用北海道口音、美國佛羅里達人應該用佛羅里達口音誦讀佛經,既不應該統一用梵語的發音也不應該統一用巴利語的發音誦讀佛經。其目的是使語言背景、文化背景不同的學佛者能夠更方便更準確地領會經義。
那種把佛陀的語言政策與佛教同婆羅門教的對立掛鈎的說法純屬牽強附會。如果佛教產生於與天主教、回教三足鼎立的年代,佛陀豈不是也要反對用希伯來語、希臘語、阿拉伯語誦讀佛經嗎?並且用梵語誦讀佛經就犯了什麼罪的說法只見于南傳佛典而不見於北傳佛典,如果南傳的記載屬實,那麼那些只會說梵語的出身於婆羅門、刹帝利種姓的上流社會人士就不能誦讀佛經了,必須先去學會一種方言才行。這樣偏執的言論不可能出自佛陀之口,而只會出自對婆羅門、刹帝利種姓極端仇視的低種姓大眾部僧侶之口。
第三、大陸人都有體會:湖北人不一定能聽懂湖南話,江蘇人不一定能聽懂浙江話,廣西人不一定能聽懂廣東話,山東人不一定能聽懂山西話,甚至在同一個省內,南京人就不一定都能聽懂蘇州話。如果把方言訴諸於文字,其效果就像香港的一些報刊雜誌一樣,只方便了他們本地人,外地人看了通常都是雲裏霧裏。所以第一次結集的佛典如果使用某種方言記錄,實際上不但不利於大多數古印度人對佛陀教法的理解與領會,甚至會妨礙大多數人對佛陀教法的理解與領會。
其次,佛陀對統一使用梵語發音誦讀佛經的說法,其實就是反對統一使用同一種語言和同一種口音誦讀佛經。比如中國人應該用漢語、日本人應該用日語、美國人應該用英語誦讀佛經,同時中國湖南人應該用湖南口音、日本北海道人應該用北海道口音、美國佛羅里達人應該用佛羅里達口音誦讀佛經,既不應該統一用梵語的發音也不應該統一用巴利語的發音誦讀佛經。其目的是使語言背景、文化背景不同的學佛者能夠更方便更準確地領會經義。
那種把佛陀的語言政策與佛教同婆羅門教的對立掛鈎的說法純屬牽強附會。如果佛教產生於與天主教、回教三足鼎立的年代,佛陀豈不是也要反對用希伯來語、希臘語、阿拉伯語誦讀佛經嗎?並且用梵語誦讀佛經就犯了什麼罪的說法只見于南傳佛典而不見於北傳佛典,如果南傳的記載屬實,那麼那些只會說梵語的出身於婆羅門、刹帝利種姓的上流社會人士就不能誦讀佛經了,必須先去學會一種方言才行。這樣偏執的言論不可能出自佛陀之口,而只會出自對婆羅門、刹帝利種姓極端仇視的低種姓大眾部僧侶之口。
第三、大陸人都有體會:湖北人不一定能聽懂湖南話,江蘇人不一定能聽懂浙江話,廣西人不一定能聽懂廣東話,山東人不一定能聽懂山西話,甚至在同一個省內,南京人就不一定都能聽懂蘇州話。如果把方言訴諸於文字,其效果就像香港的一些報刊雜誌一樣,只方便了他們本地人,外地人看了通常都是雲裏霧裏。所以第一次結集的佛典如果使用某種方言記錄,實際上不但不利於大多數古印度人對佛陀教法的理解與領會,甚至會妨礙大多數人對佛陀教法的理解與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