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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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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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6-10, 08:25

摘錄《尊者阿迦曼的禪修》
1.02尊者阿迦曼所界定的經行禪修方向
在決定設立經行禪修步道的方向上,尊者阿迦曼決定要考究佛陀時代的聖道傳統。他發現原來他們早有一個標準方法在修習著,所以從那時起他總是遵守著那個方法。至於行者是否要穿著僧袍(外衣),他說在經行禪修時,行者可以穿也可以不穿著僧袍,要視環境適合和恰當與否而定。

至於行者設置經行步道的方向、經行的方法、穿著僧袍與否?或者是當行者站在經行步道的終點沈思,準備開始經行之前,行者該做些什麼;所有這些事情,尊者阿迦曼都予以查究並發現,聖道傳統的修習竟然都是那麼地精微奧妙,從那時起,他就規定自己以同樣的方式去修習。例如,在經行禪修上,他教導行者必須順著太陽全天移動中心線的平行方向經行,或者是在東北─西南,經過東西向,到東南─西北的兩個界限之間經行。他說太陽移動的中線是最好的方位,其次是這條線的兩個偏界內。就這兩個界限之外,或在南北線上經行而言,從來沒有看過他這麼做。除了看到他自己所做所為之外,事實上,我聽他說過行者不可在這些方位上經行。但我已經完全忘了為何如此。

附記:尊者有關「東西向經行步道」的教導,曾經引起其他禪修人士的非議。於公元2004年間,筆者曾以地球磁力線(沿南北向流動變遷),在日常生活中似乎無感,但可能會干擾寧靜的心境。後來看到神經學期刊的研究報告(附錄研究摘要如下),似乎言之成理,提供大家參考。

附錄:研究報告
期刊:Clin Neurophysiol. (臨床神經生理學) 2004 May;115(5):1195-201.
主題:Effect of low-frequency magnetic fields on brain electrical activity in human subjects.(低頻磁場對人體腦電活動的影響)
研究人員:Marino AA1, Nilsen E, Chesson AL Jr, Frilot C.

目的:使用腦電圖(EEG)的非線性定量分析來測量正常受試者對低強度低頻磁場的反應率。

方法:對8名受試者進行一系列試驗,每次試驗包括應用MF(1G,60Hz)2s,接著5s的空場期,並且使用相位—空間方法統計分析腦電圖EEG,以評估受試者(的腦部神經活動)是否能偵測到MF。

結果:每個受試者在MF刺激期間,腦電波(EEG)都表現出統計學上顯著的改變。在兩種截然不同實驗狀態下(每2秒磁塲刺激後,暫停5秒)測量信號所作的記錄中,正如其百分比的確定性和重現率增加所證明的,在在都證明MF已經被(人腦)偵測到。

結論:研究組表現出100%(對低頻磁塲的)的反應率證明:「能夠偵測低強度、低頻率MFs的能力是人類神經系統的共同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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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說明:腦電波變化的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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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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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6-13, 15:51

摘錄《尊者阿迦曼的禪修》

1.03經行禪修的方法(1)
來回走動的修習叫做「經行禪修」。經行不要太快也不要太慢,要以和諧、端莊的方式來走,那與當年在佛陀座下修習經行而奮力求證法義的比丘傳統是一致的。這是從靜坐禪修─坐姿變換的一種方法。進一步的變換可以改為站立,稱之為「立定禪修」,最後,更進一步的變換可以改為躺下,稱之為「獅子臥禪修」,亦即當躺下如獅子臥的姿勢時,仍下定決心練習禪修。不論是運用那一種方法,奮力去修習道跡,根本的目的和用意同樣都是要清除和洗淨煩惱,而且都使用同樣的方法,不需要更換工具─那就是法義─適合個人特質,行者一直用以執行這項職責的。

經行禪修之前,行者必須決定要行走的距離長短,還有從那裡到那裡。然後行者可以先清掃並整理步道,如你所需要的弄好它,以便於經行。

經行禪修開始時,行者須先走到該處或舖設好的步道的一端,然後雙手合十,虔誠地舉高到前額。接著行者應該憶念三寶的美好功德─佛、法、僧─行者所皈依的─堅固地深植於內心的皈依。接下來,行者應該憶念父母、戒師、老師和其他值得感恩者的功德。接著,行者必須省思,這即將修習的經行禪修,其目的何在?行者應該如何以果斷的決心來達到目的?這之後,行者就把雙手放下到小腹下面,右手掌交叉放在左手背上─就像描述思惟狀態下的佛像一樣─接著行者必須增上四梵住,做了這些之後,行者就把眼睛垂下成謙和狀態,提起正念警覺著心意和那通常做為 初步禪修時用來控制心意的法義;或者是別的,行者曾經在其它狀態下(例如靜坐)所查究的各種法義。

然後,行者就開始在經行步道的兩端之間來回經行著。用自制的方式走路,並全程念住初步的法義或是所要查究的事物,不要讓心意從這現前正在進行的工作中溜走。行者不可以擺動雙臂走路,也不可以雙手放在背後或交疊在胸前而行,經行時也不可以東張西望─那就是缺乏自制的方式。

當立定而把注意力專注於思惟或查究那個法義時,並不需要佔用經行步道的某一個特別的位置,行者可以在任何一個地點上,依自己的意願停留久暫的時段。那端視情況而決定是否停止或繼續經行,因為,所思惟的那個法義可能很深奧或淺顯,很粗略或很精微,千差萬別,行者必須以任何必要的方法自在地去修習,直到把它弄清楚、明白為止,然後即可繼續經行如前。有時,也有可能超過一個小時,才能把它弄清楚而繼續再經行。

當經行而把注意力保持在遍作業處或查究法義時,行者不要計數他的腳步─除非行者以他的經行過程做為修習的助緣對象,在此情況下,如果有幫助的話,行者可予計數步伐。

不管行者用什麼方式修習,最重要的是念住要持續地現前,伴隨著那種修習。行者所正在做的任何一件事中,如果缺乏念住,那個工作就不能被認為是在正道上奮鬥。行者修習時,對於念住的高度興趣要如同對他正使用著的遍作業處一般。如果念住消失了,雖然行者仍可習慣性地進行著遍作業處禪修,但是行者想要產生的心意平靜,就不會如其所願地生起。

經行禪修的時間長短,必須由行者來自行決定,而在正道上的奮鬥則可以由四威儀─行、住、坐、臥中的任何一種來實踐,行者可能會發現它們之中的某一種最適合個人的特質,因為不同的人們有著不同的特質。交替運用這四威儀,不僅是為了克服煩惱,也是讓行者能夠變換姿勢。因為身×心複合成為有用的工具,行者必須看護它。其中之一就是時而變換它的姿勢,讓它保持適用狀態來用功。因為,如果行者不在各種威儀來看護它的話,這個身×心的複合物可能變成主人的仇敵─換言之,它一直變換各種姿勢,直到最後,行者都無法達到用功所期望的目的。

頭陀行比丘把經行禪修的修習視為天職,它真的是他生命中的一個基本的部份,通常他每次都會經行一個小時或更久一點。早上用餐後,他就會開始經行禪修,而在十一或十二點左右結束,然後他會稍微休息一下。下午一到二點之間,他會再度開始經行禪修,一直持續到打掃住處附近地面的時間到了為止,然後洗個澡。這之後,他會再度開始經行,冬天時一直到晚上七或八點為止,但在其它季節裡,他會持續到晚上十或十一點為止。然後他會回到住處去修習三摩地(定)禪修。

這是典型的,但不論怎麼樣,他們一定是長期地經行禪修和靜坐禪修,並持續地保持這例行的功課。不管他們住在那,不論什麼環境和季節,他們持續地保持精進修習,不讓它退墮。因為讓它退墮就會讓他們懦弱,而讓煩惱瀰漫地激起困惑,同時也引起他們內心的許多紛擾;相反的,在所有情況下,他們都持續地試著去切碎煩惱。經由這種方式的修習,他們見到努力所產生的一些成果;隨著他們繼續的努力,他們一路看到穩定地產生的成果。

在起初的階段裡,當煩惱的影響力仍然非常強烈的時候,那真的很困難,行者很可能會被它們抓住而屈服了,於是莫明其妙地躺下來睡覺。當行者意識到自己之前,煩惱已經把行者的內涵啃噬一空,直到漲飽為止。然後它們可以繼續飛越各大洲,漫遊全世界,直到行者從昏睡中醒來,才自怨自艾地抱怨著自己被逮走了,又睡了一下。「從現在起,我決定要盡我所能地更加精進,至於今天嘛,都是昏沈和懈怠讓我出錯。」實際上,那正是他的煩惱讓他出錯,而下次,他還是不會去看它們長得像什麼樣子,再度被抓走了。然而他並不害怕它們!那雖不愉快而傷心,但他並 不害怕它們!這就是煩惱如何擊敗他並鞭打他。

那些練習禪修的人,都曾經被煩惱折磨、洗鍊過許許多多次,而抱怨著煩惱依然太聰明了,讓他們仍然不能追趕得上它們。正是這樣,它必然如此,因為長劫以來,遍及全世界,它們一直就是人類和動物的老師。

一開始,當行者試著要去修習時,煩惱就生氣了,並設法強迫行者走入歧途。它們設法讓行者懶散,讓行者覺得這裡痛,那裡也痛,讓行者覺得想睡且昏沈,又讓行者沒事找事做,帶來一大堆的麻煩,因此行者就沒什麼時間好禪修了;或者心意就因此紛擾不休,而行者也就無法禪修了。然後它們讓行者認為自己的功德太少,天生的稟賦不足所以無法修習太多,也無法靜坐禪修片刻,它們讓行者猜想著:「如果我花太多時間去閉著眼晴禪修,是否會給我帶來許多麻煩和困苦?我將會趕不上世界的潮流;我將入不敷出。」好像,在他尚未修習任何禪修之前,他擁有百萬金錢,而如果他想要開始修習任何禪修的話,只此一事就會吞沒他所有的財富似的。如果他真的開始做些禪修的話,是否比巨人更大嘴巴、大肚子的煩惱就會吞沒許多呢?當他被煩惱驅使著去想這麼多的時候,他就會覺得焦躁易怒,痛楚,酸痛,到處僵硬。最後他向它們屈服,讓它們帶著他往荒誕放蕩的方向前去,他認為那裡沒有兇猛的巨人、惡魔或魔王。但是當他回頭查看這一來袋子多了多少錢的時候,才知道已經囊空如洗。他不知道何方神聖拿走它了。他無可抱怨,因為他還不知道是那個竊賊來偷走它的,因為口袋貼緊在他身上,他並未粗心大意,他也沒有把它留在任何地方好讓小偷拿去;它就是已經囊空如洗了,一如往常,根本莫明其所以然。下次他將會再試,仍將再度囊空如洗卻抓不到竊賊。這就是煩惱的行徑;它們行事手法高超,好讓任何人都難以抓住它們,即使是頭陀行比丘,他們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財產,仍然會被他們搶奪─因為它們會偷走三摩地之心,直到他們空無三摩地與毘婆舍那(內觀的智慧)。他們已經經歷過這些,所以他們迅速地警告佛門同修和信眾,當他們初步開始對佛教的教導和修習感興趣,而且正追尋著戒律、法義和三摩地禪修時,要特別注意他們自己。耽憂煩惱會當著他們眼前,把法寶偷走或扒掉了,因此他們就不再與法義接觸了,再也沒有機會親近法義了─就如同過去這些比丘所曾經發生的。但是如果他們曾經被預先警告的話,他們可能會小心地注意自己,不會無助地失掉自己所有有價值的東西。由於並沒有任何警訊提示他們說─煩惱正在蒐集他們所有的寶物,並著手銷毀它們;所以他們完全地失掉了一切。

那些開始訓練他們自己的人,必須自行決定經行禪修的時間。當虛偽的大群煩惱潛爬進來偷竊他們的財產時,他們也必須決定要經行得更久,好讓他們仍能留下一些禪修,當經行禪修時,行者必須設定念住的遍作業處字言(或對象)以便它們融合成一體,支持行者精進的念住,讓心意堅定地固定於遍作業處的業處。遍作業處字言可是,例如「佛陀」,以便行者在來回行走時,全程讓心意知道並堅定地固定在「佛陀」上。當我們談到那種奮鬥時,它意謂著在其間沒有任何中斷或停止,即使行者仍想著他正在奮力修習,也會中斷;而成果乃是一種寧靜和安詳的狀態,在達到這狀態之前,必須心意不要忘了它自己,而捲入它所執著的一些情緒性的結縛狀況之中。在那時,或其它任何達到這狀態之時,禪修的行者必當浸潤於心意的快樂之中。

但是在做任何訓練之前,你必須瞭解並接受下列的事實。佛陀和所有的這些老師,都以慈心來教導真正的方法,去幫助人們,絕不教導不真實或虛偽的方法而浪費人們的時間,那肯定是無效的。在他們證得法義之前,就用此來教導別人,他必然會自行陷入並捲進困苦和折磨之中,在我們目前的訓練之前就早已發生了。因此我們對他們不必懷疑,也不要認為他們早已「清淨」而只等著出來教導,不需要事先投入任何艱苦和精進。佛陀的投入乃是失去意識而昏倒三次;而他的聲聞弟子,有些經行到腳掌流血,也有眼盲,種種艱辛。但是,結果他們獲得內心的庇護,那是至高的、無上的、至寶的、至尊的、最奇妙的,超越世間一切事物的;這就是他們所失掉而獲得的報酬和成果。那是由於他們熱切而勇猛的精進,才能夠超越世間,完全地解脫於危險和痛苦,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們甘心捨棄並放下那些世間最珍愛的東西。如果他們依然愚痴,並以焦慮憂苦的心態,嫉妒地記掛著他們的財產,那麼他們一定還沈浸在痛苦裡,並在三有界內的泥沼中掙扎著,一如我們其餘的人。那麼世間就沒有人在不同的境界裡了,我們在那裡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追隨他的,奮鬥的楷模呢?我們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從那些不可愛,卻又充斥在人人身上的事物中獲得解脫呢?現在我們就要訓練自己去考量和檢查我們本身,當我們還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所能做到的。當我們到了一種兩難的情況,既沒路可退出去,又沒路可爬向解脫,躺在火葬的柴堆裡,或火葬場的爐灶內,那已不可能再開始去做功德、佈施、持戒並禪修了。留下的除了燃燒的焰火之外就沒有什麼了,身體已經變成灰燼和碳渣了,所有曾經看過這類事情發生的人,一定會讓我們感到悲哀,也一定會讓我們留下永久的印象。

經行禪修和靜坐禪修都是解析和追尋─自己身心真相和本質的方法。這是非常重要的工作,成果是遠超過行者的期望,遠比其他任何所能做的工作更偉大。所以行者不要讓煩惱、渴愛和無明所玩弄,並欺騙行者走入邪見,認為那工作只是騙人的詭計,只會帶來損失和毀滅而全然沒有什麼好結果。實際上煩惱本身才是如此作為─如果被它們的詭計和技倆所欺瞞,它們就會永遠帶著人們和其他眾生走向破壞和毀滅,直到他們不再思索自身為止。藉著禪定來解析心意,意謂著把自己解析為─構成本身的各個部份。以便於找出那個部份是真實的,那個部份是虛偽的;那個部份導致痛苦,那個部份導向安樂;那個部份帶入地獄,那個部份升上天堂;還有那個部份引導行者走向涅槃─痛苦最後的和完全的結束。

這些重要的事情,都是我們每一個人必須要去面對的,它們並不是佛陀或是聲聞僧的事業,也不是佛教的事業,需要去廣告它們以招攬人們來相信並對它們產生信心,所以他們必須要憂慮和關心它們可能產生的結果。因為佛、法、僧三寶永遠都是完美的,其中的任何一小部份,都不是任何人或任何事物所能予以萎縮或損壞的。這個任務延續到我們每個人面前,我們必須要面對眼前這重要的任務。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盡其所能地,運用最大的念住、力量和才能,去尋找出避免、閃躲、逃離煩惱的方法來,以便我們能夠一點一滴地從煩惱中解脫出來。我們不應該只是閒散地坐著或躺著,等待著這一切可怕的事情,一點也不加以思量─就好像我們是豬仔,正等待著被宰殺和剁碎的日子一樣,這時還滿足地嗅聞著米糠和麩皮。因為他們只想著嘴巴和胃,而不再想其它的事了。但是人類和動物有著很大的差別,牠們不能作理性和反省的思考。所以我們萬勿放縱自己,而讓自己的身心墮入畜牲的行徑。動物的心意並不知道有恆久價值的事物─適合牠們的就只有大蒜和洋蔥了。

在前面的撰述中,我的用意並不是要藉著我所解說的法義,來責備和批評那些善良和明理的人。而是要幫助他們去促進心意、身行和語業的開發,它們已經被這些污穢可惡的事情,丟棄到泥沼裡頭去了,煩惱已經篡奪了它們,並把它們轉變成自用─因此成了主宰的屠夫,剁碎它們做為食物,成了煩惱的各種美味,同時也要在這些人的心中生起念住和智慧,好讓他們能夠知道,自己當前狀態下的本性是什麼。因此試著用這些方法,它應該足以若干程度地幫助他們,脫離這些危險的事物,因此他們才能正當地被稱為佛教徒。幫助他們去瞭解自己當前狀態的一個好方法,就是在禪定中訓練他們自己,因為用這個方法,他們將會比其它任何方法,更容易瞭解自己的狀態。因這個工作發生在自己內在,在自己裡面起作用,而他們對於世間,對於人們和眾生的想法,都直接地發生在他們的內在。對和錯、善和惡、快樂或不滿意,統統都在他們的內在,因此他們愈是思考這些事情,他們就愈是瞭解自己。當他們瞭解自己,他們必然也瞭解不如意(苦)乃是他們自己的主要部份。然後日復一日,心意就會變得更清晰、更明白,它的價值也會增加─遠勝於世俗商品變得更昂貴和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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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說明:我們在那裡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追隨他的,奮鬥的楷模呢?我們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從那些不可愛,卻又充斥在人人身上的事物中獲得解脫呢?如果我們不及時採取行動,等到躺在火葬的柴堆裡時,一切就太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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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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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6-17, 15:12

摘錄《尊者阿迦曼的禪修》

1.03經行禪修的方法(2)
任何人如果經常訓練自己去思考和詮釋,那麼他在自己裡面所發現的,將會知道如何去閃避痛苦。他將不再像過去那樣,一直忙於蒐集和累積痛苦,由於在他自己的內在看到痛苦的危險,當他持續地看著它,他就會有辦法一次又一次地閃避這個危險。總有一天,他會日益穩定地從痛苦中得到解脫。

在見到痛苦方面,每一次它在他身上生起時,他將在自己的內在看到它;同樣地,在克服痛苦方面,他將會知道怎樣藉著禪定、念住和智慧的力量在他自己身上去克服它。至於關係到生死的痛苦,他來世會成為什麼樣,總有許多的可能性是他必須去面對的,他卻不耽憂和牽掛。因為它們一切的本質都匯集在他對五蘊經驗當中,當下就在眼前,為此心所攝受和明瞭,而此心也正在訓練和修正它自己。但是當他活著的時候,他的內心將會是安詳而寧靜的,因為他的內在有法義的真義和德行;而當他死的時候,他將享有快樂的狀態(善逝)。這是修習禪定和經行禪修的結果 。它可以令那些修習者變得愉悅而勇敢,超過任何人一般的期望,所以為了自己,我們應當要修習它。我們切莫粗心大意或漠不關心它,那將會變得比我們所預料的更危險。

當經行禪修時,在固定心意和設定念住方面,行者必須要適當為之,務必要有追尋美德的意願和目的。因為追尋美德的經行禪修才是正確途徑,那一切就無可嫌責,全世界最有智慧的聖賢們都讚許它。行者必須繼續試著用這方法,去讓自己的心意變得平靜,直到成功為止,但行者切勿只是動作式的行走而已。那麼行者就會看到屬於自己的卓越和奇蹟。這就是心意,它一直被這些沒有價值的廢物所覆蓋和包裹著,讓人對心意失去了興趣,要相信人心一旦被這些廢物包裹著,那麼他也不會比包裹著它的廢物還來的重要。這就驅使我們對這些事情走入愚癡,直到我們忘了為自己設想為止。

但是「真理」和「佛、法、僧」的美譽傳遍三界,無論是他們的因緣或是奇妙的果報,一切都是來自心意,正如我們在前面所說的。換言之已經從這一切沒有價值的廢物中,得到解脫的心意,就叫做佛陀或僧伽,看我們所談論的是誰而定。但是當「人」走了,就只有留下「法」,再沒有其它的了。因為沒有任何留下的東西,可以讓我們能夠區分為「心意」或是「佛陀」的,那都是這些三界中,最高屬性的假設或相對狀況。留下來的就只是我們所謂的「法」,而這個字也是最高的假設。但是為了世間那些希望以法做為皈依的人們,還是有必要保留這些字,做為基本的符號,直到他們已經到達那裡,不再需要去希望任何東西了。我們所稱為「法」和「人」的於是彼此認識了,他再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了,即使過去他從未認識過它,因為「心意」這個字眼,對那個人,乃至對我們自己和全世界任何人來說,都意謂著相同的事情。但是那些讓人們的心意彼此之間有那麼大的不同,在人類社會之中,有那麼令人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的變化的就是煩惱。因為人們居住的環境有許多種,其變化更是難以描述,都會與他們相互依存而起作用。於是心意遭受這些事情,就被它們所覆蓋,因而與它們混合,跟它們纏縛在一起,合而為一。心意於是變得完全不同和難以辨認,所以幾乎無法知道,除去一切遮蔽它和完全包裹它,而讓它無法區別的事物之後,心意的真實本性是什麼。同時也讓它無法證知,任何人的心意是從什麼樣的過去生輾轉而來。

那些較其它事情更能遮蔽和包裹心意的事情,我們通稱其為「煩惱」,也就是被所有那些最佳的禪師們所拋棄的垃圾,所以那些致力於清洗和袪除上述那些事物,而能除去它們達若干程度的人,必然能夠得到某個程度的報償─視其已經清除的因緣而定,增益其幸福。如果它們已經被「清洗」而達到純淨的地步,那個人就已經到達了痛苦的盡頭,雖然他仍舊活在需予照料的五蘊之中。這指的就是佛陀和阿羅漢們,他們成了正覺,並證得他們持有和體驗的法義,同時也一併享有解脫的安樂;不分任何時間、地點。唯一的要求仍舊是,把心意的根本敵人─煩惱,逼到盡頭, 完全消滅和除去它們,這就是全部所需要的!由此可知,那就是煩惱,沒有別的,它們阻礙了通往道、果、涅槃的路,也阻止心意去得到解脫,並沒有其它的東西,人或任何東西,有任何能力去阻礙它們。所以在教導法義時,有必要去教導能夠運用法義而把心靜下來的方法,因為心意是所有煩惱聚集的地方。這就是指戒、定、慧的修習,也就是各種有關消除煩惱的法義的主要因素。

經行禪修是消除心裡煩惱的許多方法之一,其它許多方法;例如靜坐禪修等。因此行者必需有興趣用這個方法來訓練自己,並從現在起開始修習,這就像一個人為了生活在世俗所做的工作一樣,它讓人有助於人類社會的心智發展而受到尊敬。但是從事善良而有品德的工作,例如我們已解說的經行禪修,則是同時提升自己內在和外在的工作。這工作也會提升世上的人類和動物,依著比丘或居士的道德力量去傳佈安樂,因此世間就可以隨其因緣的多少而感受到它。例如每一位佛陀都能把清涼安詳的庇蔭傳佈遍及三界,廣闊的程度無人能及。每一位阿羅漢也能夠代替佛陀把安詳廣泛地傳佈到世間,他們的能力比一般人要偉大得多。然而,世上也有善良、高尚的人們,位居權威,其德行的力量是很廣大的,他們做了許多有助於或有利於一般人的事情。人們因此尊敬他們,推崇他們為至尊,就像他們自己的父母─就如同對待雙親一般地敬愛他們。有愈多這樣善良的人們,就代表著這個團體或社會,愈是進步和開發的狀態。

佛教和那些不期望或不想要物質報酬或薪資,而用各種方法教導法義去幫助世間的,就是讓別人內心歡喜的人。他們充滿慈心,就如同住在法義的境界裡,他們忠實地對待那些尊敬他的人們,從不厭煩或覺得他們已有夠多了。人們也一直想念著他們,並以尊敬來讚美他們是光輝的典範。無論他們走到那裡,絕不會傷害這世界,相反的,會去幫助別人,讓每一個人同時心生歡喜,佛教和那些幫助世間的人,前者運用法義,後者使用物質支援,就像具有慈悲心的醫師和護士─總是配藥和照顧他們的病患,他們的生命就仰賴這些藥品和醫生。即使他們的病痊癒了,心中的感激也不會讓他們忘記這樣的仁慈和恩德。這就是德行的力量,它是不分種族、階級或國籍,大家都共同渴望的。

因此德行和佛教都不是老舊和落伍的東西,就像今日有些人所想的那樣,不管事實如何,他們還是想要依靠別人,盼望那些大善人的仁慈和慷慨。因為佛教是成就善人的地方,也是善良和德行的福田,如果一個人不善良而且沒有德行,那他是不可能在世上去教導別人佛教的方法。佛教的基本,最低的、絕對的要求就是人們的善心。然後超越其上,達到聖者之心,他們已經完成了法的純淨和徹底的解脫─例如佛陀─佛教的大師。我們在那裡可以找到其他像這樣慈憫而有能力的人呢?有誰像佛教創立者的心那樣?他提出正法來教導世間,準備去為有情眾生犧牲奉獻呢?一個像這樣,由諸佛和追隨他們的聲聞阿羅漢所給予人們的幫助,所做的一個完全的犧牲奉獻。如果他們不是那些完全純淨和不自私的人,他們絕不會為了世間而犧牲奉獻一切。

這對我而言並不難以接受和完全相信,即使沒有人接受它,我還是準備繼續做個有信心的傻瓜。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生到這個世界來,也活得夠久了,很足以知道我們人類的吝嗇和慷慨,自私和寬大─因我們以不同的方式住在同一個世界裡。我們的悲哀與快樂,生活的起起落落,始終以一種密不可分的方式,全都連結在一塊兒,我們是不可能不知道介於彼此和全體之間的事實─我們一定會知道的。那些厭倦自己處境而彼此痛恨的人,會這麼做乃是因為彼此認識。那些彼此相愛,樂於廝守而毫不懷疑地彼此信任的人,會這麼做乃是因為彼此認識。

每一位大師─諸佛所創始的佛教,震撼全世界。因為它生起並鼓舞一切眾生的心意,從他們一直陶醉而生活於重重煩惱的睡夢中,喚醒他們。法輪令他們覺醒,指出聖諦,最神聖和卓越的真理。那麼,一個宣說這些真理的人,怎能不因為他的真實而著名?而當他宣說真理的時候,又具備了什麼樣的特性?如果他不具有流向世間,最高品質的慈悲,那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讓讀者滿意。如果佛陀和他的弟子全像我們這樣─如果我們檢視自己內心,除了吝嗇和自私之外就沒什麼了,所以我們難以與人相處─那麼佛教和大師就不會出現,世間也不會有任何因緣去禮敬他們,做為最高的理想了。事實上,世間還是世間,有善人也有惡人,混居在一起,其中不乏智者和聖賢從人類中生起。那是因為受到那些完全不自私的,純淨的心意所影響,他們掛念還有比自己更值得培育的人,因而以佛教的法義來安撫人們。所以世間還是有些善人。不要認為生為人類是件容易的事,而且不容易死亡。有些生命型態裡,誕生很容易而且死亡也很容易;有些則誕生很困難而死亡很容易,就像各地的動物。因為生命全都是藉著各種元素和積蘊而存在。一旦呼吸停止,它們的持續性終止了,這就是指一個人或動物死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我們到那裡可以找到足夠的永恆和安穩,可以讓我們粗心大意,渾然不覺而不去思考或學習,讓自己有個好性向來引導我們走向未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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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說明:經行時刻的內心寫照—法義的獵犬企圖圍攻煩惱的野狼,到底鹿死誰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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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6-20, 10:49

贈書活動完成

特別為香港法友保留的兩箱存書(各約40本),預訂於下週發送,如有讀者願意隨喜空運費用,請於6/24日前私訊告知。

第13版次《尊者阿迦曼傳》和《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的贈書,到此已全部發送完畢,謝謝各方人士的發心贊助,讓此贈書得以流通至美國、泰國、馬來西亞、新加坡、香港、澳門及大陸地區,如有讀者想要追思尊者行誼,請把握機緣就近向各流通處索取。

謝謝大家共同完成了一件能讓人天都歡喜的贈書活動!
祝大家吉祥幸福、福慧增上!

後記:贈書已於2018/6/25寄出,感謝五位法友的贊助。

贈書流通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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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7-19, 07:46

香港書展贈書通知

1. 贈書名稱:《尊者阿迦曼傳》、《尊者阿迦曼的禪修》兩書
2. 贈送數量:各約40本,送完為止。
3. 日期:2018/7/18~2018/7/24
4. 地點:香港會議展覽中心
5. 贈送攤位:佛哲書舍(位置:3FCO2)

感謝 香港佛哲書舍與聖悅比丘尼的協助。
歡迎有興趣認識尊者行誼的讀者前往索取。
亦可致電或Whats app +85267357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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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18-07-26, 12:01

香港贈書活動通知:
所有贈書已於公告當日全部送完,在此謹向向隅的讀者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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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尊者阿迦曼傳》及《尊者阿迦曼的禪修》簡介

文章 slake » 2022-10-23, 17:55

山中歲月散記:
2022/10/7清晨5:00稍後,天色微光,經行即將告一段落時,林梢徒然傳來一大片搖曳、騷動的聲音,這與日常群鳥跳躍枝頭或夜間松鼠和飛鼠騰躍樹叢間的聲響大不相同,一直持續到行程結束後仍未停止。於是走到前廊正要一探究竟時,斥候兵剛好也跳到我前方的樹梢來,四眼正好對望,牠一臉驚恐不安地盯著我,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發聲警示?我也在考慮著要不要拿起掃把來防禦?剎那間,突然記起《尊者阿迦曼傳》裡有一篇〈遇到了一群猴子〉,立刻不假思索地用溫和的口吻直接告訴牠:「乖!別怕!好好玩哦!」其實,這只是我跟家中小犬日常對話的口氣自然流露而已。結果牠真的就恢復平靜了,然後跳開了。一夥同伴大約有十來隻,繼續在酷邸(Kuti位於上封面相片中)周遭的樹叢間盪來盪去。牠們似乎特別喜愛門口邊上,向著崖邊傾斜那棵巨大的老相思樹,盡情地在疏密交錯又寬敞通風的樹叢間攀爬、擺盪、遊戲。尤其是有隻巴掌大的黑色小猴子,一直跟隨在媽媽身後,動作非常俐落,時而跳到媽媽背上撒嬌,時而跳到樹枝上玩耍,簡直像是到了遊樂園一般。天色漸趨明亮,山林間似乎瀰漫著喜悅、生機與安詳的氣氛。於是我走進屋子裡開始例行的靜坐,也暫時忘了牠們的存在。
後來,靜坐結束了,當我走出門口時,在距離我不到20公尺處,一隻老猴子就端正地坐在老相思樹主幹的分叉處,從容而毫無畏懼地凝視著我,頗有猴王的威嚴。於是,我再度以心意告訴牠沒事!安心玩吧!然而,牠彷彿是要來打個招呼告辭的,因為接著整個團隊就離開了!其實,山林間常有各種野生動物經過並不足為奇,但都很少停留超過10分鐘以上,而這麼喜愛這酷邸周遭的林蔭,竟能徘徊流連長達兩個小時以上的情況,卻是隱居二十多年來首見。我雖不懂猴語,但彼此在此特殊的氛圍之下,似乎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也讓我們和平而安穩地一起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山中清晨!
細細回溯山中歲月的這一切因緣,包括選擇隱居,獨處山林曠野,認真比對、探究原始聖典,實踐初夜、後夜經行、禪修,乃至與各種野生動物的偶然遭遇等,凡此種種山中歲月之所以能夠無畏無懼、無怨無悔乃至老而不懈怠,竟然都指向1987年,首次前往泰國旅遊、參訪、供養時,取回並翻譯了《尊者阿迦曼傳》英譯本的因緣。多年來,感謝各方人士的熱誠贊助,讓中譯本的贈書受到了海內外華人教界廣泛的流通和喜愛,但我猜想,真正最大的受益者應該是我自己。尊者雖然早已於1949年圓寂,但他留下來的典範,卻讓我得以持續比對、探究南北傳聖典,進而以具體、精準的方法修習佛法,即使在曠野中遭遇野生動物的小小事件,也能怡然自得地以正確的心態和諧共處,使猜疑、恐懼、不安瞬間轉化為喜樂、寧靜、安詳。正如古詩所說「風簷展書讀,古道照顏色。」高風亮節需要古道的指引,修行也一樣需要具體的典範!且讓我們再來回顧這篇尊者的故事吧!
013遇到了一群猴子
有一天下午,靜坐禪修一段時間後,尊者阿迦曼走到山洞外去休息一下子,坐在離洞前不遠的地方,正思惟著佛陀所發現且為人類解說的正法,體認到:對許多人來說,要瞭解並遵行正法是何等的深奧和困難。他想,對自己而言,這真是一個大奇蹟和福氣,竟能瞭解並遵行正法,更認知了正法的許多真諦。他的成就並未完全達到他所期望的,但相當肯定的是,如果他的生命不突然早逝的話,那麼最後的目標即將達成。
他就這樣思惟著正法的各方面:道、果和苦的完全熄滅。當時,一大群猴子恰巧從那裡經過。當猴群突然從上面經過,而領隊已到了前面一點的地方,尊者阿迦曼坐在那裡,並以眼角的餘光看著猴子的領隊。猴子的領隊必然嚇了一跳,在樹枝上跳來跳去,不知下面坐著的是什麼,猜疑著尊者阿迦曼,也關心著隊伍的安全。尊者阿迦曼能夠瞭解猴子領隊的感覺,並憐憫牠的憂慮。他開始把慈心延伸至猴子的領隊,並向牠作心理的保證,說自己是一個遵行正法道跡的人,無意傷害任何人或任何生物,所以牠的隊伍不必擔心他,可以自由地漫遊其間,隨心所欲地棲息在那裡。
猴子領隊跑回後面跟隨的隊伍裡,叫著「可客!」意即「看啊!那裡有東西!」猴隊還沒看到任何東西,回叫「可客?」「在那裡?」猴子領隊又叫「可客!」「那裡!」並轉向尊者阿迦曼,好像指出就是「他」。
要瞭解動物的語言,對一般人來說,當然是太神秘了,但尊者阿迦曼卻瞭解。提供了危險信號,猴子領隊告訴隊伍,不要著急,小心地前進,然後牠自己跑回來,靠近來看看山洞前的「東西」。猴子領隊,剛才被恐懼、好奇和關心後面跟隨隊伍的安全所逼迫,還在牠面前約二十公尺處的樹枝上跳來跳去,而尊者阿迦曼理智地觀察牠的情緒和想法。最後,猴子的領隊回到牠的隊伍,叫出明白的信號「可客!」
「前進!現在沒有危險了!」
依照長老阿迦曼說,如果我們能夠瞭解猴子的吱叫,這情景是既有趣又可憐的。對一個普通人而言,猴子的叫聲似乎沒有區別,也沒什麼意義。但對尊者阿迦曼而言,這猴叫聲是不同而明確的,就像人的語言一樣,從猴領隊察出他坐在那兒時,聲音就有顯著的不同。
「可客!」「看那兒!」牠叫著。
「可客!」「那是什麼?」,「可客!」「發生了什麼?」猴群回叫著。
「可客!可客!」「那裡有東西!它可能是危險的!」猴領隊回答,危險信號傳誦到隊伍中央。猴群中起了很大的噪音和很大的激動,每隻猴子都騷亂地前後叫跳著。這很像遭逢危險而被恐慌侵襲的人群。
猴領隊又叫「可客!」「在這兒等!我再去看看!」,使猴群安靜下來。牠又回到尊者阿迦曼坐著的地方,靠近地視察他的個性和動作。得到尊者阿迦曼並無傷害的意圖和猴隊安全的保證後,牠跑回去叫著「可客!可客!」「沒有危險!前進!」然後其餘的猴子一致地向尊者阿迦曼坐的地方前進。牠們上、下跳著,懷疑地注意著他,彼此問著,他是什麼,他為什麼坐在那兒?
在這兒陳述的這段故事,是依照尊者阿迦曼告訴弟子們的方式,以便讀者們能充分理解-猴子的叫聲如何表達牠們能瞭解的意思。畢竟,不難瞭解,這種動物之所以會懷疑人類,是因為牠們常常犧牲在人類的陷井和殘酷之下。所以牠們不得不懷疑尊者阿迦曼,吱吱猴語就像我們人類在說話一樣。
過了不久,猴群都自在了,不再注意了,對「那東西」也沒興趣了,知道他不會傷害牠們了。爾後,牠們就在那個地方自由地漫遊著。尊者阿迦曼也安適而寧靜地繼續留在那兒。
在這種「自活活他」的生存型態之下,每個人都能與其他生物和諧相處,沒有猜疑,那本身就是一種極樂的寧靜。
經常可以看到,任何森林比丘們(他們遵循頭陀行)居住的地方,也有著大群的森林動物聚居著,有大的,也有小的。牠們似乎被慈悲的氣氛所吸引,就像人類,也要找個安身之處一樣,動物與人類的差異在於牠們沒有完整的智慧,只被自我保護的本能所引導,每天只有尋找食物和住處的想法。

圖片說明:模擬猴群在酷邸(kuti)林間遊樂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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